凡看到這些我會沖動,波波病后明天倒是心靜如水。抵家門口,波波病后同族的兄弟們正在房山豁搬一堆舊椽。他們干活 ,我也插不上手  ,一小我私家跑到房前面,到怙恃墳上坐了好一下子 ,心里是說不出的味道。又從深過腰的草里 ,走到南方的寺凹溝 。已往上山割草走的小毛路已沒有了